“地狱未空不成佛……”俏如来喃喃道。他的发梢被汗水黏在脸上，脸侧痒得难受，只好难耐地甩甩头。
“那是你的父亲会讲的话吧？”幻影无所谓地说，揽住他的脖颈，“傻瓜才这么讲，说得倒是很好听，事实上自己都在地狱里爬不上来了，当什么地藏呢？”
你承认你不是他了吗？俏如来扭过头来盯着他的眼睛看，那双蓝眼睛明亮却空洞，在那里面他什么也看不到。说真的，谁能从别人的眼睛里洞察一切啊？不过幻影从来也没有否认过这些，是他自己在多想——好罢，这下又是他的错了。
